第399章：初次交锋
汜水关总兵府内，左天成正仔细向回来的探马询问道：“那罗勇果真不在军中？！”
探马点头道：“是的将军。末将及其余兄弟们打探到，不光是那贼首罗勇不在军中，就连秦琼、裴元庆、罗成等敌方大将亦不在军中！”
“那现在是何人统领瓦岗贼兵？”
“好像是罗勇的军师徐茂公。”
旁边一名副将急忙问道：“那你们可探得，罗勇等人为何不在？”
探马回答道：“裴元庆和叛投瓦岗的东方兄妹被留在黄土关中驻守，还有那个新文礼的妹妹，她也被留在了黄土关。”
“那罗勇、秦琼、罗成三人呢？”
“他们先后率兵赶回了河南，似乎是大本营出了什么事。”
那副将一听，立即高兴道：“将军，真是天佑我汜水关啊！如今敌方首领和大将尽去，我等可趁此机会，一举击溃瓦岗反贼！”
左天成摇头道：“那徐茂公足智多谋，咱们不可大意。对了，那个背反朝廷的新文礼可在敌军之中？”
“他在。之前末将夜间靠近敌军阵营时，还差点被他发现！”
那副将一听，顿时一脸鄙夷道：“那新文礼真是恬不知耻！身为我大隋将领，竟投靠瓦岗反贼！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，甚至不惜将妹妹嫁给贼首罗勇！”
左天成摇头道：“之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。其实说实话，以我对新文礼的了解，本以为他见到敌方大军后会立即投降，未曾想此人倒也有些骨气，坚持这么久才投降，到是有些出乎本将的预料。”
说到此处，他又想起了自己那位被杨广无端处死的好友尚师徒。
“唉……若不是形势所逼，或许他也不会投靠反贼吧，毕竟连陛下那副德行，再继续坚持下去也无任何意义。”左天成小声嘀咕道。
“啊？将军您说什么？”
左天成摇头道：“没什么……如今敌军之中，唯有那新文礼可与我一战，咱们便按之前对付窦建德的方法来对付他们！”
次日一早，徐茂公便率领大军来到汜水关附近，并命侯君集先行率领锦衣卫混入关中，大军则就地安营扎寨。
安排完毕后，徐茂公便率领众将来到一处山坡上眺望汜水关。
此时的徐茂公早已脱去原先的文士布袍，转而换上了一套鱼鳞宝甲。
手中的羽扇，也换成的一柄宝剑。
这套妆容，使徐茂公看上去不再是一个出谋划策的军师，而是一员统帅三军的大将！
程咬金望着远方的汜水关，一脸无奈道：“好家伙！这汜水关可一点儿不比之前的虎牢关差呀！”
徐茂公光上来来往往的隋兵，不由点头道：“这左天成真不愧是百战成名的宿将，关上防御如此严密！也不知君集他们，能否顺利入关。”
就在众人观摩之际，只见汜水关前城门突然大开，一队骑兵直朝徐茂公飞奔而来！
一旁的单雄信立即开口道：“不好！敌军想趁咱们立足未稳，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！”
徐茂公一脸平静道：“单将军不必担心，本帅早有准备。”
待这队隋军快要冲到近前时，突见山坡上箭如雨下！
领军将领一见不妙，立即回身大喝道：“敌军早有准备，快撤！”
很快，原本来势汹汹的敌军，直接原路返回了。
程咬金见状笑道：“三哥，你可真是料敌先机、临危不乱。”
徐茂公点点头，随后看向后方推过来的四辆箭楼。
接着他对新文礼笑道：“新将军真是手巧之人，打造出来的箭楼丝毫不比孙德龙的差。”
新文礼谦虚道：“多谢元帅夸奖。只是末将有一事不明，请元帅赐教。”
“将军但说无妨。”
“既然元帅已经料到左天成会派人突袭我军，那为何不将他们诱到近处再以箭楼直接射杀，反而是将他们吓跑呢？”
徐茂公回答道：“陛下有过交代，凡是军纪严谨、善待百姓之兵，尽量不要杀害。毕竟我军顶着个仁义之师的名头，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大开杀戒。”
新文礼还是有些不解道：“元帅，虽说行仁义之举，确实可以为我军招来好名声。但是……也不能太过仁慈吧。”
徐茂公看了看新文礼，又看向北方说道：“新将军，咱们真正的敌人不是他们，而是那些残忍嗜血的突厥等族！”
新文礼听后，也不由的望向北方。
“我大明将来与那帮外敌必有一战，在此之前，尽量收拢一切能收拢的力量吧。”
“……这也是陛下的原话？”
徐茂公点了点头。
新文礼见状，便也不再多说什么。
见二人聊完，一旁的程咬金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机会。
“徐三哥，你看那帮敌兵还没跑远，要不要出动骑兵将他们抓回来？”
徐茂公摇头道：“左天成为人机谨，很可能设有埋伏，我军不可贸然追击。”
说完，他便带领众人回营了。
左天成这边，见前头部队回来后，立即率领驾马上前道：“情况如何？”
那副将抱拳道：“启禀将军，那徐茂公早有准备。我军刚一靠近，便被乱箭射回。”
“那他们可曾派兵追来？”
“不曾。”
左天成点点头道：“这个徐茂公，还真是谨慎啊。”
见敌军不上当，左天成只好将早已埋伏好的伏兵招了出来，随即带他们返回汜水关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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